他道:“却不知景川兄正是座上宾。”

        聂景川笑了笑,说道:“我不过是来作陪,听闻要请展寂真,当然必要一见,不然的确寂寞的很。”

        他从软垫上站起身来,笑道:“不过这次邀你,正是嵩山七十二峰陈衍昭座主。”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不动声色,正凝目看着展顾。

        展顾只道:“原来是‘三峰十二剑’陈座主,听闻二十年前,西域狂侠拓跋少峰连破中原十五高手,正是陈座主以嵩山‘三峰十二剑’破得西域‘狮驼功’,力挽狂澜。”

        那长疤男人笑了笑,说道:“展少庄主,不仅玉山英姿,更是见多识广。不错,在下脸上这条长疤,就是拓跋少峰撕风爪所伤。”

        展顾道:“正是家父所教化,只是今日见前辈,本该晚辈相邀,总是情势所扰,难于尊礼。”

        他脸上依旧清正做派,正是纯正所答,并无恭维自降之意。

        陈衍昭笑道:“何必尊礼,今日也是情势所致,才邀得展少庄主,我与汝父亦有交情,世侄既然到了,已是给了十二峰礼仪。”

        他挥挥手,几个人请展顾坐下,聂景川却说道:“寂真兄,我请你的酒,你总是要先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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