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休息室后,顾立冬从包里翻出抑制针剂去到洗澡间,给自己打了一针。

        效果还算明显,起码他不再浑身燥热难耐,发昏的脑子也清醒不少,只不过结合热造成的信息素浓度却没有下降。

        洗澡间一共六个隔间,他们上场的队员都在里边冲澡,一个个被顾立冬的信息素呛的哭天喊地。

        “冬子,冬子求求你了,让我们安生的洗个澡吧,这一身的臭汗!”

        “呛死我了,眼泪鼻涕哗哗流。”

        “你这次受什么刺激了,这味道太浓了吧,呛的我腿软想跪。”

        顾立冬冷漠道:“有时间嚎不如快点洗,我刚打了抑制剂,还要一会儿才能压下去。”

        其他人都以为他说的抑制剂是用来压制Alpha易感期的,谁都没有怀疑过跟他们同吃同住同训练的人,其实根本是个信息素浓度高到能把众多Alpha压制住的Omega。

        别的Omega身高最高也就长到一七五,顾立冬直接窜到一八五,还有往上窜的可能,毕竟二十三窜一窜,他今年才二十岁。

        别的Omega遇到Alpha易感期,不是脸红心跳的害羞,就是被吓的失声尖叫或者被压的腿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