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完一顿板子,魏芝疼的直掉眼泪。她不记得是被打了两下还是三下,屁股肿的老高,只能趴着。

        冬凌在给她上药,看着红肿的香臀,心疼地说:“殿下何时受过这种苦啊,皇上怎么舍得。”

        “父皇如果不舍得,又如何给百姓一个交代?”魏芝说:“古人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是公主,亦是如此。对于夏青云这件事,自然要担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说起夏青云,魏芝问:“她还疼吗?”

        虽然她只挨了一下,都是细皮嫩肉的姑娘,应该也不好受吧。

        冬凌说:“驸马爷的情况还要糟糕,都快没了半条命呢。”

        魏芝唇角微翘,这小姑娘还真听话,让她装成半死不活的样子,还真就立马进入了状态,在回府的路上,那水豆子啪嗒掉的恨不得把人拉到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弄些顶好的金创药给驸马爷用。”魏芝嘱咐道:“红肿没消下去之前,让她吃些清淡的。”

        这点常识是个人都懂,她却金口玉言像是怕人忘记。冬凌用狐疑的目光打量她,难道殿下转性了?被小可怜驸马感化了?

        “你发什么呆啊,安排下去啊!”魏芝说着,提上了裤子:“不用管我了,你跟她说一声,等我能下地了,我就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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