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费?”费行枫一脸迷茫。

        因为喝了酒,纵繁的脑子转得慢了点,也忘记了羞怯,直言:“和你一起睡,每天早上我都要冲澡,可费水了!”

        费行枫略一想,就明白了纵繁的意思,笑出了声,贴着纵繁的耳边道:“那岂不是很辛苦?”

        “对!人辛苦,钱也辛苦。”他还没赚到大钱呢!哦,不对,赚到过一笔租借费,不过已经花去订刺绣了。

        “那这水费可不能白花。”费行枫继而抚上了纵繁的颈后,“补偿你一下,好不好?”

        “怎么补?”没有思考,纵繁顺着费行枫的话问道。

        “让你明天不用起床洗澡那种。”说罢,费行枫把纵繁抱起来,直接进了卧室。

        次日纵繁醒来,发现自己正窝在费行枫怀里,而且是什么都没穿那种。费行枫倒是穿了睡衣,还是他做的那一件。

        记忆回笼,纵繁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在费行枫手上缴械了三次,费行枫还给他口了。他喝了酒,反应迟钝,简直是一场漫长又焦急的“折磨”。费行枫不算特别温柔,但适当的疼痛会让他的反应更强烈,他并不排斥。

        红着脸退出费行枫怀里,他一动,费行枫就要醒,下意识地伸手去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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