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院子里,七八名大汉围绕四周,踩着一名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青年。
貌似房主的老李头护着老伴儿、儿媳和孙子、孙女,低泣着蜷缩成一团。
“李老头,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可别说我不顾街坊情分,我已经宽限了他小半年!”..
一名面容略显阴鸷的瘦削中年汉子,晃着一张字据,目光阴冷道。
两名手下会意,当即上前,狞笑着抓向那颇有姿色的儿媳和幼童,吓的三人哇哇哭喊。
另有两个大汉,对着青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何三爷,请您高抬贵手,放过老汉一家老小,这畜生已经跟我们李家没关系了!”
李老头声音嘶哑,哀求道。
“爹,小王爷不是给了一觞白玉米吗?赶紧拿出来给三爷,不就完事了吗?说不定还有盈余!”
那青年抱头鼠窜,急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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