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觉得，你杀戮过重了吗”军营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练霓裳已经走到了古霄的身后，望着倒在军营之中的残肢断骸，以及营外的尸体，这位素来都是杀人如麻的玉罗刹居然破天荒的有些不忍了。
她不是没有杀过人，但是却从来都没有一次性的杀过这么多人。
看着眼前的尸山血海，练霓裳开始第一次相信，古霄真的有本事，能够把这些人都给搞定了。因为她以往虽然见识过军队，但是在这军户制已经彻底腐朽的情况下，他她所见到的军队，基本上都和乞丐差不多。
因此，原本的时候，练霓裳发自内心的以为，打仗和江湖上的比武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今天在真的亲眼见识到了军队的厮杀之后，这位素来都以心狠手辣著称的玉罗刹发现，自己在这种真正的杀人如麻的军人面前，就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才叫鲜血和杀戮的小姑娘。
一瞬间，练霓裳简直都怀疑，自己选择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个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听到练霓裳如是问，古霄从椅子上站起来，反问道：“你见没见过真正的战场”
“这不就是战场吗”练霓裳一指自己面前所发生的一切，纳闷的说道。
在练霓裳看来，自己面前所发生的一切，就已经是一场战争了，而古霄手底下的这些人，无疑就是这战场之上的刽子手。她当然知道，古霄的意思是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根本就算不上是战场，但她还是觉得就是真正的战场也不过如此了。
古霄淡然一笑，道：“你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战场，如果你见识过，那你就会知道。真正的战场到底是什么了，与真正的战场比起来。这根本就只能算是一场屠杀，而算不上是真正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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