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吗?”他呢喃着重复一声,却一时给不出答案,只轻轻叹口气。

        电话那头的萧景自是耳尖的,立时觉出问题,紧跟着问道:“你怎么呢?有事发生?”

        宁意没有说话,私心里不想将事态扩大,遂清声道:“没事。”

        萧景微微皱眉,这欲说还休的摆明有情况。某人年纪尚轻,也不是更年期,怎么情绪也会不稳定?

        想来他最近该顺风顺水的很,喜帖已经发到各世家,婚宴是板上钉钉,证也领了,儿子老婆齐,实在想不透某人脑子在抽什么风。

        不过,萧景聪明的没有指出,索性装作没有发觉,简单寒暄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宁意烦恼着自己的糟糕情绪,毅然让管家取了渔具,跑到最近的垂钓点,一本正经的开始钓鱼。

        心依旧是乱的,从两人初次见面,到后面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如流水般飘洒,看的他有些心疼自己。

        果真是一腔热情向许诺,某个女人前前后后却看不出太多变化。该说,早期是被动的,如今的她依然是被动的。

        错似乎不完在于她,因为这本就是自己强要来的缘分。

        他的手无意识扯着鱼线,将那本要上钩的鱼儿生生惊走,却毫无所觉,也算钓得一手好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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