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影觉得，妈妈和沈梓卿都有一个特质，他们的眼神虽然不凌厉，但是任何谎言在他们的注视下，都是小儿科。
顾倾城没有追问。
“厨房里有燕窝，我去拿给你。”
温影：“明天再喝，今天太晚了，我不想喝。”
顾倾城停在厨房门口：“嗯。”
温影：“爸爸呢？”
顾倾城：“在房间呢。”
“我回房了。”
温影匆匆上楼。
顾倾城看着女儿的背影，淡抿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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