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打牌?”听到这,小文不由得拧紧了眉头“是谁教他打牌的,是赌博性质的打牌吗?”

        “没错!都是他哪些不学好的隔村的狗肉朋友!本来结婚之后,都很少来往了,却不知怎么的,没几年的功夫,又混到了一起,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呀!”说到这,三儿媳妇不由得连连摇头,哭声更甚。

        “那喝酒喃?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吗?对方喝到什么程度,喝醉之后,会打你吗?”小文越听越可怜面前的这个女人,不由得眸子里多了几分的怜悯之色。

        “是,一开始还好,喝醉了就睡下了,可后来,钱输的越来越多,三儿的脾气就更让人琢磨不透,有时候半夜起来了,跟着了魔一般,愣是把我给拽了起来,不明所以,先打上一顿!”

        “那你公公婆婆家里就没人知道吗?就没有人来说说?”小文不解,自家的男人着了魔,竟没有一个人出头帮三儿媳妇说说话,调节一下矛盾的。

        “之前去婆婆家,儿子曾说漏了嘴过,但是我挨着面子,就瞒了过去。”三儿媳妇脸上是一个农村妇人应有的倔强,显然在农村里的人,把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看的比身体的疼痛更加的重要。

        “后来喃,你又是什么时候跟那斌哥走到一起的?三儿是你跟那斌哥一起杀的吗?当时的具体情况说一下!”刘ser虽然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感到叹息,但无论眼前的女子曾经受了多大的伤害,最终死掉的人,毕竟是三儿,从那堆白骨从三儿家里挖出来的时候,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是三儿被杀死的前一个月,我遇上了同村人斌哥,因为委屈太重,没人诉说,所以才跟斌哥说起了这些憋在心里很久的心事。”三儿媳妇说到这的时候,显然语气里多了一些底气不足。

        “是那叫斌哥的早都跟你有了情愫吧!”刘ser毕竟看的人事很多,所以一语道破的问向了脸色很差的三儿媳妇。

        刘ser这话一开口,室内所有人都将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了对面的三儿媳妇身上,等着她给大家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见大家都在看自己,三儿媳妇不由得慢慢开了口:“三儿自从好酒之后,家里的田地就再也没有管过,我一个女人家,即使累死在田地里,也忙不过来呀!斌哥也是看我可怜,才经常没事就来帮帮我,说实话,对这些,我都是感激人家的!”三儿媳妇想到斌哥的时候,眼里竟然多了几丝温柔的光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