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玥端着茶杯,送了过去。蝴蝶很客气地接过了茶杯,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她笑呵呵看着孟玥,孟玥也甚是客套:何小姐,喝茶,来了这半天我只顾着说话,都忘记倒茶了。怠慢,怠慢。

        蝴蝶也歉然地说:没有关系,路上已经喝了一杯咖啡了。

        孟玥说着话,眼睛一直偷瞄着儿子,感觉儿子似乎和这个何无极谈得还挺和洽的,心里就安稳了许多。巴不得蝴蝶能和儿子多聊聊,宽解宽解。

        所以,也不想在他们面前多碍事,端着托盘,说了几句,就很识趣地退了出来。

        蝴蝶看着她走出去,又看了看毕霖,说:你看,你妈妈很担心你啊。

        毕霖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说:她一直这样。

        蝴蝶故意叹了口气,说:哎,我倒是觉得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很小就没了妈妈,然后早早又没了爸爸,这不,偏偏又躺倒了一个丈夫,你说,按你的逻辑,我是不是该去死几回了?我不照样还好好地活着?

        毕霖没言语,的确,在他眼里,蝴蝶是个不幸的女子,至少比他不幸得多。

        那阵子庄有生平白无故地出事,蝴蝶住院,他也来看望了一下,但是自己也不会劝人,只会傻乎乎的在一旁看着,除了跑个腿外,基本帮不上什么忙。

        那时蝴蝶也没心情搭理他,成天躺在病床上,闷闷的,所以没说上几句话他就讪讪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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