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有生忽然说:如果我教他画画,你会反对吗?

        庄有生突如其来地一说,让蝴蝶一愣,然后说:画画?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当然,能有你这个好老师,一定不错。我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庄有生皮里阳秋地一笑,很快那笑容就隐藏到了深处。他站起来去酒窖拿瓶酒。今天很是意外地没有显出想一个人单独的意味,似乎他有些享受今晚这种温暖的家庭氛围。甚至,他有些情不自禁的遐想,遐想蝴蝶若是酒喝多了些,是不是会有什么想法。他在酒窖里呆了一小会儿,不似往日一样随意拿了就出来,而是有所选择。

        止鸢已经会坐在蝴蝶的腿上,抬头看着蝴蝶笑了。蝴蝶就问他:你笑什么?

        止鸢显然只能笑,却不能表示自己笑的原因。看着他笑,蝴蝶也很开心。似乎所有经历的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

        彼时,庄有生拿了瓶酒出来,一手拿酒瓶,一手持着两个玻璃酒杯,放在小桌子上。

        蝴蝶看了看,没反对,就喝点白葡萄酒,完可以。

        庄有生给蝴蝶倒了一杯,然后自己倒了一杯,意外地举了举酒杯说:庆祝一下,今天是止鸢开口日。

        蝴蝶咧嘴一笑,笑得很欢,也拿起了酒杯,说:祝贺他进化成功。

        庄有生这片荒寂的人生沙漠中,第一次映入止鸢的足迹,不是在他出生的那天,而是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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