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上云乘着拓跋泽纳闷而放松警惕之际,缓缓地试着将自己的一只脚,轻轻抬起朝着后侧方悄悄退去。

        拓跋泽光顾着吃惊纳闷,衣上云此刻为何一会儿狂笑,又一会儿梨花带雨般地落泪哭成个让人心碎的泪人儿?

        而此刻,她又是露出这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来,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他根本不知道她心里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更不知她欲要做什么?

        他之所以如此举着利剑抵紧在她的脖颈间,狠心以此来挟持她。只不过是见今日,即使他们兄弟俩人联手,亦未必是那秦王轩辕翰的对手。

        他没想到,这轩辕翰确实名不虚传。

        在这种情况下,怕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他的胜算太小太小,几乎是输定了。

        到时候,且不说带着衣上云回北烈重整旗鼓了,怕是就连他兄弟二人的性命,亦不能得以保了。

        他们尊为堂堂一国之皇子,岂能甘当俘虏,此乃奇耻大辱不说,到时候如果西秦拿他们二人的性命要挟其父王,北烈怕是因此而遭受到亡国之灾,亦不可而知。

        可当他忽然发现,这秦王竟是真的很在意衣上云这个丫头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以此来威胁秦王轩辕翰,逼他束手就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