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拓跋宏道:“可你却忘记了,滑脉还主滑痰饮、食滞、实热等症。你把脉的时候,是否有了解过,那秦王妃那几日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病症?”

        “我……”衣上云闻此,顿时哑口无言了。

        拓跋宏又道:“你手里的这粒药丸名作‘假子药’,是一种可以让妇人服用后,于一个时辰内现出滑脉的脉象来。实则,是将病人体内原本的疾病瞬时全都激发出来,达到极限而已。”

        一室寂静。

        衣上云默默地怔望着手里的血色药丸惊呆了。

        俩人沉默了许久后,拓跋宏将一直怔望着老国君的灵柩沉默着的双眼轻轻阖上,背对着她沉声说道:“如今,你已知道了一切真相,回去找他吧!”

        衣上云亦深深地吸了口气回过神来,问:“那你呢?”

        拓跋宏似是已释然了所有一切,缓缓道:“我是这片草原的牧民之子,自是要与草原共存亡。”

        人就是很奇怪,明明是那样的想要挣脱束缚离开这里,可等到真的要离开了的时候,却又觉到深深的伤感与不舍。

        “二皇子,谢谢你,保重!”衣上云思量了会儿,抹去泪痕,慢慢起身来对着拓跋宏孤独的背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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