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妖女给本皇子立刻拿下。”拓跋泽终于逮到了机会便不由分说地当即命令道。

        衣上云怒瞪了他一眼,拓跋泽眼里立刻闪过一抹心虚。

        很快,她又忙将目光转而看向此时正伤心欲绝的拓跋宏。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放开我。”一边叫着,一边挣开了侍卫对其双臂的禁锢。

        只一个劲儿朝拓跋宏大声解释道:“二皇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杀老国君,我真的没有杀老国君。”

        然拓跋宏却一直只愣愣地盯視着脚下的地面,紧紧握着双拳,似是整个人都被隔离了一般,什么都已听不到,只有双肩隐隐约约似是在不停地颤抖着。

        “自从二皇子殿下走了以后,便只有你一个人在老国君的身边伺候着。难怪你整日里如此殷勤,竟是早已图谋不轨。有人更是亲眼看见那夜你从老国君的帐篷里一走出来,便急急收拾行囊鬼鬼祟祟的骑着一匹快马逃走了。若不是你,还会有谁?”那送信的侍卫又极合时宜地补了一句。

        拓跋泽像是对侍卫的此番举动颇为满意,俩人暗暗对视了一眼,俱都悄悄地嘴角斜出了一抹狡黠的弧度。

        “你血口喷人,我之所以连夜急着赶路,那是因为我答应了老国君要将……”话已到了嘴边,衣上云忽觉得不对,心中立刻明白了她是着了道了。

        遂看了看拓跋泽,又看了看那名来报丧的侍卫的脸,心里暗暗思量着道:“一名小小的侍卫,自是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在两位皇子面前颠倒是非黑白。他的身后,一定有强大的后台支持,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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