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听懂了,叶阳很窘迫。

        容太医如此说,那不就是等于在说封栾是欲/求不满不得发泄,等三个月守孝期过,他泻一泻火就能恢复如初了。

        可把这事摆在明面上说出来,未免有些太过尴尬,叶阳只得咳嗽一声,假装未曾听见也不在意,而当事人封栾被点破心事,一时之间竟不知还能如何言语挽回颜面,尴尬支吾一句,方勉强道:“容太医,你莫要胡说。”

        叶阳急忙跟着不住点头,认真赞同皇上的观点。

        可容太医是什么人。

        他好歹也在宫中待了几十年,见惯宫中风云变化,对皇上后宫中的那档子事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心中波澜不惊,只当作是皇上担忧国丧时传出这种消息于他不利,便主动点头强调,道:“皇上放心,老臣明白,臣绝对不会将此事传出去的。”

        封栾:“……”

        叶阳:“……”

        叶阳觉得,老太医领略的方向,好像有些不太对。

        而今他与封栾二人尴尬沉默,容太医反倒是觉得自己领略了圣意,再说皇上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对皇上的身体,他一向甚为上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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