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沉默片刻,默默往后缩了缩。
这狗皇帝咋回事啊?都这时候了,咋还想着调戏他呢?
他看封栾神色仍是不快,显然还在为方才他以身犯险一事生气。
他尚未见封栾真的发过几次火,如今见封栾露出这种神色,难免稍有些心虚,拽紧了手里的毯子,压着声音道:“我自己换就好了。”
可封栾怎么会愿意。
叶阳左右躲闪,他便皱眉,低声说:“你我如今可在轿辇之中。”
叶阳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若挣扎,亦或不愿,外头的宫人都能听见。”封栾声音极低,叶阳却听得清晰,“他们指不定又要误会些什么。”
叶阳:“……”
往下的话,倒也不用封栾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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