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绮侧目。谢康显然很聪明,又或者说像他所说的那样,对自己学识十分自负,他已经猜出这首琴曲是由容绮所做了。

        文人谦逊那只是修养所致,多数文人,骨子里就是傲的,若不能让他心悦诚服,他们便绝不会低头。否则又怎会有文人相轻一说。

        容绮正打算说什么,便听闻外面传来了声音,好似在唤“谢郎”。

        而他们来得也快,一边往这边过来一边同谢康说话,很快便到了门前,一眼看去,只觉得黑压压的一片,说是热闹,又觉得有些吵。

        “谢郎怎至此处来了,不是说好携几位美人一齐去踏郊吗。”

        “我原以为谢郎是见到美人了,怎的来见的是个男人?”

        “”

        谢康并没有搭理他们,甚至像没有听见一样,他躬身行了一礼,是文人之中较为郑重的礼节:“是谢某小瞧了天下豪杰。不曾想小小惊梦楼里,竟还藏着这样隐于市间的人物。假以时日,琴史上必将有君一席之地。”

        “若来日曲成之后,能再得闻,自是无憾了。”他笑了起来:“此时与友人有约,谢某便就此辞去了。”

        那些人言辞失礼,谢康并没有阻止什么,只这一番言行,那些笑闹的文人便都住了嘴,神色认真郑重起来,忍不住多看了容绮几眼。

        “”谢康言行无可指摘,纵然有夸大之嫌,但他这个人好像就是带点这样的感觉,他对自己自视甚高,对旁人也拔得高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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