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有些冷。”殷炽停下了动作,从旁边搬来了一个凳子道。

        容绮似乎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现在感觉还好,应该是体温本身偏低,没事的。”

        这样解释了一遍后,他脸上又浮现了些许歉意,略带了两分赧然,又好像有些耻于开口道:“可以”

        这时,殷炽已把笔从他手中抽离,用温热的掌心裹住了他的手。

        “再写一遍吗?”那剩下半截的话语顿了一下,容绮到底还是将它说完了。

        殷炽是在用自己的体温为他暖手。自从他的诊断结果出来后,殷炽便一直十分小心的照顾着他,大抵是怕他果真凉风一吹人就病没了。

        “当然可以,不过得等一会儿。”殷炽语气并无半分异常,唯有耳尖微红。

        果然如此。容绮忍不住有些无奈,但是却完全无法抗拒。

        这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到殷炽将自己的衣服披上容绮的肩膀为终。

        而后他重新带着容绮摹写了那一个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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