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舟可以肯定,他一炷香前才进过那屋子,那时候屋门口不挂着这尸体,并且周围也没有任何能够掩藏尸体的地方。尸体身上除了脖颈的勒痕之外并无其他伤口,他小心翼翼地翻了翻尸体外袍的内兜,什么都没发现。

        满院子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直到被一道女声打断了。

        “秦公子,你也见到了,”牧烟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父亲的死定与在场所有人脱不了干系,还麻烦秦公子随我来一趟。”

        秦宿舟扯了扯嘴角,牵出一个虚情假意的笑,“牧烟姑娘,都说了不喜欢你,还这么死皮赖脸怕是不光彩吧。”

        牧烟弯起了眼,操着甜软的嗓音道,“那秦公子是不愿意了?”

        秦宿舟惋惜道,“方才那道燃烧咒该画得再大些的。”

        两人视线一对,无声的硝烟便弥漫开来。牧烟先发制人,一柄软剑从腕子上解下,直朝他胸前掀去!

        秦宿舟的灵力衰退,但好歹基本功还在,足尖轻点,往后跃了几步,却还是被剑刃划伤了胳膊,鸦青色的袍子隐隐深了一片。

        “你灵力不足,打不过我的,不若投了降,还能免于受伤。”牧烟脸色漠然地甩了甩软剑,空中一阵呼呼作响。

        “前半句不错,后半句……”秦宿舟悠悠然笑了,“牧烟姑娘还是想得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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