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钟清雨头上闪动着黑线,“不,你的命和我的一样值钱,所以那100万虫星币划掉吧,还是说你想给我加出手费、体力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以及精神力耗损费呢?”

        QAQ,她看到车玉瞬间睁大楚楚可怜的双眼,微圆杏眼变成一圈波浪状的哭泣眼,他嘟着嘴,万分不舍地以1毫米1秒的超慢速抬起手,试探着问,“那我划掉了?真的真的真的划掉了?”

        “划掉吧”,钟清雨啃着手里的烤肉,美滋滋地说。

        人生,若是不能劝阻,那就超越他。

        “我烤的肉,10万”,车玉瞬间恢复财迷的星星眼,记着账。

        ...看来厚脸皮这种还是很难超越的。

        “算了,帮你涂药就不用钱了”,车玉大方地说。

        这次钟清雨伤的不重,都是抓伤和割伤。

        虽说不要钱,但他手有意无意地划过腺体,激起钟清雨小腹一阵阵紧缩,她忍着脑侧传来的酥麻,心里暗衬这人是不是在报复。

        可未分化的人一般很难感受到腺体的酥麻,这样说出口倒是显得自己有多饥渴。如同青春期的羞涩,钟清雨抿着唇,赌气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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