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商靖承回来的时候看见谢初瑶还没有入睡,便来到她的面前,把她手中的医书拿下来,带着责备的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医书明天看也行。”

        谢初瑶仰头看着他笑了笑说:“我这不是等你回来嘛,你看你,一忙起来就不顾一切了,晚饭吃了没有?”知他是为了晋国的未来在努力炼兵,但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如此整日操劳,她可是十分担心的。

        商靖承抚了抚她的头发,将她揽入怀里说:“吃过了,在军营里吃的,你是不知道,这时间真的很紧迫,我们现在京都里的兵力不多,而且长年驻守在京,很多士兵都没有多大的斗志,身体没有经过长期的锻炼,等到上战场,只能让人宰割了。”

        谢初瑶在他的怀里轻轻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啊承,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

        “你夫君的身体可是好得很呢,哪里会吃不消,你不用担心,要不,我们来做一些事情来验证一下为夫的身体?”说着,他对她挑了挑眉。

        谢初瑶被他这流里流气的样子给逗笑了,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说:“你少没个正经的,我还有正事要与你商议呢!”

        “正事?难道我刚才说的就不是正事吗?瑶儿啊,为夫以为为爱做的事是最正的事了,你觉得呢?”商靖承说着,想要把她抱起来,却又顾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敢乱动,最后只能改为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床榻前。

        谢初瑶白了他一眼说:“你少来,我是想跟你说说父皇的事情,他的身体情况……”

        “怎么样?你今天给他看过了,也是中蛊了吗?是不是与祖母中的蛊是一样的?能解吗?”商靖承还不待她说完便连续丢下了几个问句,可想而知他的心里也是十分担心的。

        谢初瑶摇了摇头说:“难解,而且父皇身上中的是两种蛊,其中一种蛊与父皇的身命相连,一旦子蛊死亡,父皇的性命也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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