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没错,可是那样的话他要遭受多大的压力?
颜思卿不能感同身受,却也能想象得到,心中顿时暖意横流,嘴角不自禁地露出几分笑意。
马车渐行渐远,已经彻底将刑部和那些官员甩在后面,绕过几条长街,沿着主道在走一刻钟就该看见宫门了。帝后二人在马车内微微合眼休息,不算狭窄的空间内只能听见起伏的呼吸声。
正此时,颜思卿蓦地睁开眼睛坐直身子,惊呼:“遭了。”
“怎么了?”
“红蔷还在宣国公府等信呢!”
顾平川一怔,随即笑了笑说:“还当是什么事呢,我这就让江郁去一趟宣国公府把人带回宫就是。”
颜思卿转过身来正脸朝他,又道:“不仅如此,我方才还想了个主意,险些忘了告诉你!”
“什么主意?”顾平川作洗耳恭听之态。
颜思卿正色说:“我玉佩丢失前几天只有梁太医一人进屋里摸索许久,加上事发当天她畏罪逃脱,从此后再未现身,可以确定诬陷颜家一事必然跟她脱不开干系。只要把梁太医抓回来审问,此案自然水落石出,就能还宣国公府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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