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骘笙真的好幼稚。

        李骘笙看着朝夕眼中的震惊,大概是觉得她被自己这举动吓到了,笑意开解不少:“皇嫂这么惊讶做什么,皇嫂以后可是要同我做夫妻的人,这样的事情,要尽早习惯啊。”

        “我何时答应过,要同你做夫妻?”

        “本王,不打算等你答应。”李骘笙顿了下:“以前是我错了,竟然1要得到你的应允。如今想明白了,无论你愿意或不愿意,你都必须是我的人。”

        朝夕见气氛正好,故意激他,她眉眼一抬,带了些许风情:“你想同我做夫妻,想亲近我,可这些我早已同皇上都已做过。以后你每次见我都会想到,我曾是你兄长的妻子。同样,你的眉眼同皇上有五分像,我每次见你,亦会想到他……”

        “够了朝夕!”李骘笙心头大乱:“无论你怎么说,半个月后,由不得你。”

        李骘笙杂乱的脚步泄露了他的心绪,他这一点就同李骘玖比不了了,定力不够,被她三两句话就轻易激怒。他走得像是在逃,就好像朝夕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明明他才是那个威胁人的人。

        宫中这段时日很是平静,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一般。除了珍嫔快要临盆以及皇上身体有了点起色之外,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朝夕依旧陪着李骘玖,有时候李骘笙也会来坐上一会儿,他们三人相处竟能相安无事,在朝夕心中算得上是一大奇观。

        李骘笙逼宫那日风和日暄,暖风熏得人醉。朝夕正同李骘玖下着棋。忽然扬德踉跄着跑进来:“皇上,不好了……永清王带兵破了城,宫中他的人同他里应外合,已经……已经向着这边来了。”

        朝夕朝李骘玖看过去,却见他刚好落下一子,他面色平静,恍若未闻,好似扬德说的是一件再微小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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