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骘笙动作停了下来:“迟早有一天,我要你在我面前,自称臣妾。”

        “你还真是痴心妄想。”朝夕挥开他的手,听见外头传来红烛的声音。

        “娘娘,娘娘?”

        她推开李骘笙走出这石洞,瞧见红烛抱着黛黛正在寻她,见她走来,问道:“娘娘方才去哪里了?”

        朝夕一笑:“我去了哪里,你不知吗?”

        红烛惊了下,不敢说话。朝夕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了宫中,才正正经经地拷问她。

        “红烛,我进宫之后都是你陪在我身旁照顾我,所以我也一时被这些情谊迷惑,失了察。如今才恍然大悟,永清王在我身旁埋了好一个眼线。”

        她看着跪在面前的红烛,娓娓道来:“还记得同永清王初见那一日,他醉酒闯入,你阻拦未果,如今想来,却是你故意放他进来。近些时日,我总觉得我的一举一动皆在他掌控之中,定是有人相告。今日黛黛跑走,你故意同我分开,让他见我。红烛,你既然动了这么些手脚,就该知道总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红烛扑跪在她面前,连磕了几个头:“不是的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从不曾想过害你,王爷他以奴婢家人性命为要挟,奴婢不得不按照他说得做……”

        “你该庆幸,你不曾对我起过害心。”

        朝夕轻轻一叹,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内侍:“不好了娘娘!皇上方才……昏倒了!”

        “怎么回事?”朝夕站起,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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