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单纯地在反省过去幼稚的自……咦,大皇兄?!”

        连招呼都没获得的二皇子雷奥提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二皇兄就算了,怎么您也来了……”

        “就算了?!”正按着脆弱的小心脏自我安慰的雷奥提斯再次受创,“早知道就不该做这个破理事长,果然物以稀为贵,抬头不见低头见就会贬值……”

        “呃……”虽然知道雷奥提斯是个弟控,但没想到会控得这么没有节操,路卡斯特挠了挠脸,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大皇兄的到来太令人意外了。”

        “弟弟出事,做兄长的就不能来看看吗?”埃雷尼亚帝国第一皇子霍克多尔率先坐下,皱着眉头看向路卡斯特,“还有,霍克哥。”

        路卡斯特年幼的时候,总是奶乎乎地跟在两人身后“霍克哥”,“雷奥哥”地叫。但正式开始学习,懂得了大人们嘴里所谓的优劣,明白了父皇眼中的失望,理解了旁人或怜悯、或冷漠、或讥讽的言语,就再也没这么唤过了。

        雷奥提斯为人圆滑,虽然遗憾却也不再强求,但霍克多尔耿直得一个拐都没有,见一次纠正一次,搞得路卡斯特躲他都躲不及。

        换成从前的自己,肯定会闭上嘴逃似的离开,但如今路卡斯特已今非昔比,两世为人都还抹不开面,那还不如回炉重造从零开始,才对社会更有贡献。

        “好吧,霍克哥。”对不到三十的青年叫哥,路卡斯特意外地没感到违和,或许心里叫过了千次万次,真正说出口时竟还有些释然,“虽说这件事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但既然来了,就免得二皇兄再花时间特地去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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