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江曳先是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按住林燚的肩膀就猛地晃了好几下,“避孕套当定情信物……”

        他指了指脑袋,问:“四火,你确定你这儿没问题?”

        林燚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拿起笔和练习本又开始写,一边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这次我是真栽了。”

        “而且……”他叹了口气,像是在感叹,“曳哥,我劝你也早点把坏习惯都戒掉,早日走上正途。”

        江曳:“……”

        林燚想了想,咬着笔盖,说:“你想想,假设你继续这样荒废学业下去,而有一天你喜欢的人又刚好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到那时候,你甚至连说一声我喜欢你的底气都没有。”

        江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摸他的头,有些讶异:“也没发烧吧?”

        “有些事情,果然只有在你亲身体会过后才会知道。”林燚把他的手拍开,一脸无语道。

        “嗯。”江曳松开手,走回床卧躺上去,满不在意地说:“你说的对,但我生来如此,改不了了。”

        闻言,林燚“啪”的一声放下笔,转过身一脸幽怨道:“我记得你中考成绩是我们那一届的前三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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