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下来后,就听傅招问他:“我女朋友在这儿吃饭,多少钱?”

        胡烈通透,只看了那包厢里坐着的那些人,就大致猜中了其中的那点弯弯绕绕,对傅招笑说:“傅老板又开玩笑了不是?你女朋友来这儿,就跟自己家一样,收什么钱?这个包厢今天免单。”

        戎毅看着傅招伙同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替她把场面亮亮堂堂撑起来,就是从前没有的虚荣感,今天说什么也得有。

        等胡烈走后,傅招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扔到桌上,手又伸进去翻找什么,旁边就有个陌生男人伸出手想要给他点烟。

        戎毅觉得这画面真是太有意思了。

        “干什么?吃饭这地儿能抽烟吗你就给我点?”说着,傅招又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扔到了烟旁,而那个想要奉承的男人也只能是尴尬到极点地缩回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顿今天就算我请的,你们还是该吃吃,该喝喝,不用客气。”傅招招呼着,胳膊撑在桌面,右手食指轻点着自己的鼻梁,又补充一句:“狗男女除外。”

        吃完饭从酒店出来,戎毅只一想到管艳艳和赵跃离席时煽动那些老同学一起走,结果无一人响应后面目黑到能滴墨的样子,就觉得比自己打赢一场难打的官司都通体舒坦。

        “你是不是偷看我手机了?”可痛快归痛快,戎毅可还记着原则性问题。

        傅招一脸无辜:“你也忒把人看猥琐了。你那手机自己跳出来的消息,我就是想不看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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