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他所想，顾铮确实是不简单的，空降打脸部门不到一年的光景，就把打脸部门的业绩翻了个番。
秦洵偶尔会听到自己部门的队员谈起顾铮，话题里有关于他实力猜测，有他毒舌的非议，也有对他外貌的评头论足。
但这些秦洵都没往心里去。顾铮如何，与他秦洵有什么关系。他是这么想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如果不是这次部门意外合并，他和顾铮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半点交集。
秦洵盯着顾铮这双眼睛看了许久，像是在思忖着什么，又像是在审视打量着什么。
顾铮扯下口罩，冷瞥他：“被我撞傻了？”
口罩一取之后，对着林以河这张脸，秦洵刚刚生出熟稔感荡然无存。秦洵回过神，神情散漫地笑笑：“那倒不至于。”
顾铮面无表情地把口罩拉上。
秦洵眸光动了动，问道：“你本来的眼睛就长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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