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见状也不再说话,提手抓住年轻兽人的手臂,试探着搀扶对方站起来。

        虽然年轻兽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如今就要去接受惩罚,但株老在这里,他不想闹的太难看。

        或者说在场的所有兽人,他都不想闹得太难看。

        年轻兽人表现的十分抗拒,却还是顺着黑的力道站起来转身离开,只是头始终转向老兽人的方向,虽然没说话,但小小的抽噎声却始终都没停过。

        就在他们要彻底走远的时候,仿佛雕塑般面对着墙壁的老人终于说话了,“好好改过,等过段时间,我带着你姆父去看你。”

        感觉到手臂上突然的疼痛,黑垂目看去,年轻兽人的指甲正镶嵌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青白的印记,年轻兽人的脸上却满是欣喜和期望,再也看不到之前的绝望悲伤。

        转头看去,老兽人已经头也不回的走远了,黑脸上却难得的带上了笑意,还有心情给年轻兽人些鼓励,“到了农庄好好干,只要完成罚额就能回来了,你父亲和哥哥们也愿意为你交除了粮食的部分,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幸运了。”

        可惜年轻兽人非但没有因为黑的安慰开心起来,反而又开始紧闭着嘴,用那种半点声音都不发出来的方式大哭。

        黑愣了下,马上明白是自己失言了,眼中闪过懊恼沉默的加快脚步。

        比起这次要带去农庄的其他人,他身边的这个年轻过分的兽人确实最为无辜,因为父亲和哥哥们都在大喵城管着事,才被别有用心的人接近,酒醉后说了些不该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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