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将水桶里的水全都倒进古树下的石缸里,又将木桶放回它们原本的位置,才走到仍旧惆怅的坐在原地,思考豹生的赵捷身边。

        宽阔的手掌从小花豹的头部一路顺道尾巴根,凛的声音是他独有的低沉,格外容易辨认,“怎么了,不开心?”

        小花豹因为凛的动作惬意的眯起眼睛,喉咙处打了好几个呼噜后,才轻哼了一声,“我被王套路了,很不高兴,正想着要怎么孤立他。”

        凛不知道‘套路’是什么意思,按照习惯无条件的顺着赵捷,“好,我们一起孤立他。”

        赵捷心中仅剩的郁闷马上就消散了。

        其实他也明白,只要王将所有条件都摆出来和他谈,无论谈话的过程是怎样,他最后都会答应王的条件,去做老兽人们和御风之间的润滑剂。

        但是自己主动做了什么,和在别人的提议下做了什么,尤其是这件事绝非赵捷本意的情况下,郁闷还是在所难免。

        这不是和王较劲,也不是和部落的老兽人们较劲,而是赵捷在和自己较劲。

        口口声声喊着要孤立王的赵捷,在凛这里得到安慰后,又开开心心给王专门做了病号餐,只是不小心放了格外多的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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