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受够现在这种日子了,每天都在疲惫和饥饿中清晰的感觉着生命的流逝。

        这种慢刀子磨肉的痛苦让他几乎整夜睡不着觉,然后踏着惨白的日光,日复一日的活在沙的阴影中。

        唯独夜深人静,最为痛苦的时间,才独属于他自己。

        蜷缩在冰冷的石台上,被饥饿、寒冷、疲惫和噩梦反复惊醒。

        甚至偶尔在白天的时候,狡也会突然有夜晚那种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面对漫长黑暗所附带痛苦的错觉,陷入自我意识中。

        前两天他因为这种情况,险些在捕猎中被恐龙咬断了喉咙,是和他一起出去捕猎的小兽人及时将他踹了出去。

        因为狡的走神,他们最后不仅没能捕猎到恐龙,反而有人被恐龙划伤了。

        小兽人们虽然没有因此为难狡,却拒绝以后再和狡组队出部落狩猎。

        沙听说了这件事后,对着狡拳打脚踢了一顿,最后脚重重的踩在疼的大口喘气的狡肚子上,居高临下的嘲讽道,“你看看你,做什么都这么没用,活着都是浪费恐龙。”

        有那么一瞬间,狡甚至觉得沙说的很对,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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