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领着两个比他高了至少半个头的陌生兽人,通过平时无人经过的地方前往祭司家中。
他是个开朗又活泼的兽人,和部落中大部分兽人、亚兽都很说的来,甚至连心思最难以琢磨的幼崽也很喜欢和他说话。
此时却像个锯嘴葫芦,低着头沉下脸,只顾抬腿迈步。
果身后的两个兽人同样不说话,却高高的昂着头,时不时侧过头与伙伴交换个眼神,满是讥笑和不耐。
这种并不算隐秘的情绪,在看到祭司家摇摇欲坠的大门后,化为明目张胆的嘲笑。
果猛的回头,虎牙抵在咬得通红的唇上,“你们笑什么?!”
左边兽人摊开满是厚重毛发的手掌,所答非所问,“你们部落的祭司就住在这种地方?”
右边兽人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伸手摸摸后脑,“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太惊讶了。”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一个嚣张傲慢毫不掩饰,一个表面憨厚却更让人气的肝疼。
要不是......要不是这些人来自闻人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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