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捷觉得自己好像断片了,明明应该回家才是,却浑浑噩噩的走到了公共山洞。

        路上似乎有人和他打招呼,嘴巴张张合合的说着什么,赵捷全都没记住。

        直到看见人群中心,脸色灰败的石勺时,赵捷才从懵懂中清醒过来。

        刚才有人对他说石勺不行了,让他来送石勺最后一程。

        短短几天没见,石勺脸上的皱纹几乎多了一倍还多,原本花白的头发也像是劣质的纯白塑料。

        如今躺在那里没有半点生息,赵捷还以为他已经走了。

        同样头发花白的老兽人哑声道,“祭司已经来过了,说最迟挺不过三天。兽神保佑,起码给了石勺和大家道别的时间。”

        赵捷以为自己会为石勺流泪,但他将手放在眼睛下方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摸到。

        石勺在半夜毫无预兆的醒了过来,部落中的兽人和亚兽们来了又走,最后只有赵捷又背着他的小皮包回来了,以兽态睡在石勺身边。

        干枯的手试探着摸在小花豹的脑袋上,几乎没有任何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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