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就是熟悉的山洞。

        肚子上满是泥泞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上面裹着他只在祭司那里才见过的柔软布料。

        狡只摸了一下就不敢再碰,生怕会将只有重伤的人才有资格用的布弄坏了。

        等他伤好之后,布还要还给祭司。

        山洞内没有像往常般阴冷又潮湿,靠近洞口位置的灰烬提醒狡,这全都是因为有人在他受伤的时候前来照顾他。

        不仅为他生了火,还在旁边凹凸不平缺了个角的石台上留下了烤肉。

        狡轻轻眨着眼睛,等眼角酸涩刺痒的感觉淡去,又发自内心的觉得可笑。

        过了许久,狡才骤然起身,忍着肚子上几乎撕裂的疼痛,将又黑又硬的肉干抓在手心,发了狠似的撕咬。

        没有父亲又被姆父抛弃的未成年小兽人,狡能平平安安的长到即将成年,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生死危机。

        瘫在父亲留给他的山洞中,恐惧又不甘的等着命运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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