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摇摇头:“只是瞎弹。”

        说完就迈步向门口走来,看起来是准备离开,江与别也没拦着他,在肖恪越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视线缓缓落在了他左手的手臂上:“手还好吗?”

        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肖恪手臂上的石膏已经拆了。

        肖恪微愣一下,停下脚步看着江与别:“没事了,当时也只是轻微骨裂。”

        “你将来是要做医生的人,手对你来说有多重要不用我说,多注意一点。”

        肖恪看着江与别,没说话,片刻后点了点头,语气较之刚才也柔软了不少:“我知道。”

        和肖恪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也不算短了,江与别也算是摸到了肖恪的命门,能让肖恪暴躁起来的方法有很多,他全身都是引信,一个不慎就能点燃,但让肖恪熄火平和下来的方式似乎只有一个。

        关心。

        他抗拒不了任何人的关心,只要你语重心长的跟他说几句话,他就会不由自主的软下来,江与别看着姿态放软的肖恪总会情不自禁的去想,想他到底是吃了多少的苦,遭受了多少的冷漠,所以才会对别人的关心这般贪恋。

        江与别有些出神,肖恪等不到他的话便主动开口说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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