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特意在‘过夜’两个字上加重了音,在肖恪恼羞成怒的视线中挥手离开,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个晚上江与别不知道肖恪是不是睡的惯VIP病房,但他却是噩梦连连,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却又突然出现搅了他的清净被噩梦惊醒的时候不过半夜三点。

        没有了困意,睁眼到天亮。

        ——

        江与别原本对第二天去不去医院是随缘的态度,起的早来得及就去看一眼,起床晚了就随便了,反正经过昨天的一闹,江与别也不觉得肖恪还想看到自己。

        但噩梦让他几乎一夜未眠,早晨6点钟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安静,让他突然有了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他微微蹙了眉,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公寓。

        时间还早,江与别慢悠悠的吃了个早饭才去了医院,顺便给肖恪也带了一份,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点肖恪还在睡的可能性大一点,却不想他已经起来了,正用一只手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江与别出走了八百年的贴心突然在这个时候回归,急忙走过去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给肖恪搭了把手,还体贴的在他的后背塞了两个枕头:

        “舒不舒服?”

        肖恪看着他,像看一个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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