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江与别以为肖恪现在还想来,回答的斩钉截铁:“不能做了。”

        “嗯。”肖恪淡淡应了一声:“腰不好乖乖躺着不行么?我侍候的你不舒服吗?”

        江与别啧了一声:“……套路我?”

        “没有。”肖恪张口咬了一下江与别的锁骨,在江与别吃痛的呼声中转移了话题:“哥,你之前不和外界联系的几天,师父和宋叔叔都挺担心你的,不如后天让他们来家里聚一聚?”

        “行。”江与别从肖恪身上下来,抬手揉了揉锁骨,侧目看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肖恪:“你是不是属狗的?”

        “不是。”肖恪笑着说。

        江与别想说你不是属狗的那怎么这么爱咬人,但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因为他视线不经意的扫过肖恪的某个部位,注意到那里还是很精神的,稍有不慎撩拨到他,吃亏的还是自己,于是江与别见好就收,起身准备回房了:

        “不看了,我困了,去睡会儿。”

        “好。”肖恪笑着应。

        江与别最近发现肖恪笑着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虽然不笑的时候依然可以冰封万里,但只要弯了眉眼,就是很软的一个小孩儿,总而言之比之前那副拽拽的,酷酷的模样不知道可爱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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