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与别送回房间躺好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不知道是上次醉的太轻,还是这次太high,肖恪想单方面收回他醉酒之后酒品很好这句话。

        不过也没有很糟,只是对于确认了自己心意的肖恪来说,有点煎熬罢了,一会儿搓一搓你的手,一会儿揉一揉你的脸,好不容易从椅子上哄着站起来了,却又突发奇想的抱着你跳华尔兹。

        手也牵了,脸也揉了,如今都搂腰了,肖恪觉得差不多也就缺个亲吻了,反正已经折磨自己到这个份上了,就干脆亲了吧,他也确实很想,但到底怂着没敢,太冒险了,万一江与别清醒呢?万一即便醉了也会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呢?

        于是在江与别又一次被推开又贴回来想要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时候,肖恪忍无可忍的直接弯腰把江与别扛上了肩膀,大步流星的回了卧室,江与别可能有些不适,一直在拍打肖恪的背部:

        “我要吐了。”

        “吐了我给你洗!”

        肖恪到底也没放下江与别,一路走到主卧将他砸在了床上。

        江与别可能被砸的有点晕,好几秒过去才反应过来,看一眼旁边为他扯被子盖的肖恪,笑骂了一句:

        “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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