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它都这么辛苦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它?”

        5、6岁的稚童看着温暖狗窝里不断抽搐的小狗,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他看什么都像看着一件死物,没有任何的感情和偏好,像是一张白纸,旁人却是无法给他染上任何的色彩。

        “小景,你认为小狗现在是发生了什么?”

        稚童旁边站着一位面容隐带肃杀却庄严的青年,他的大手处有着厚厚的茧子,似乎经过了众多风霜的磨砺,与他的年纪看上去格格不入。

        他听见自己的侄儿这样问,非但没有呵斥,还俯身直视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轻声问道。

        稚童的那双眼睛真的不似常人,莫要说不似他这个年龄段小孩的眼神,甚至是一个大人,都很难做到像他这般无动于衷。

        像是蜡烛上的一束光,明明有亮光,但是任凭谁靠近都会被他灼伤,根本不敢造次。

        “它病了,它也快死了。”稚童嗓音清脆,天真又残忍地说道。

        “你说得都对,可是我们不也竭尽全力为它治病?我们很应该给它希望。”靳晞耐心地对他说道。

        “能治好吗?”稚童皱着眉,露出疑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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