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卷洱见他上车坐稳了,随手就想扯安全带,想起他的手在一天之内伤了好几次,明明都快好了又要受伤,心里始终不忍,侧了身,越过他身前亲自被他扣上。

        然而今晚不知道是不是用脑过多还是怎么样的,她帮他系好安全带之后头脑再次一晕,这次是十分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几乎是让她的脑袋深处传来一阵剧烈无法抵挡的刺痛,她整个人颤了颤,似乎难以承受。

        靳景立即察觉出她的不妥,伸手将她搂住,探她的额头,摸到了一额的冷汗,而且从他的角度看,她的唇色苍白得厉害,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惊吓。

        “茜茜你怎么了?”他见她闭着眼睛,一副极度痛苦的模样儿,尾音都有些颤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是看到她的手变成了半透明,只是再一晃又变得完好如初了。

        他握了握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冷得恐怖,明明车上的气温适宜,并没有过冷的迹象。

        “我……没事。”

        苏卷洱过了很久,才平复住自己的呼吸,可是她浑身已经浸湿,刘海软软地贴在额头上,虽然将她容貌和气质上的侵略性都削减了不少,甚至是显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病态,但是靳景看着面前这个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她,还是觉得揪心痛。

        他拂了拂她的额发,始终皱着眉,“需要去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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