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娴一脸无语地看向丈夫,他怎么人家说什么都信,尤其是在关于儿子的事上,他儿子就算说地球是方的,估计他也会附和儿子说的对。

        或许是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和他不同,她还从未见过像肯特这样爱护儿子的父亲,她父亲那一辈儿,还有她这一辈儿,包括她底下这一辈儿,有男孩子的人家看重归看重,但从小都是棍棒底下教育出来的,哪像肯特,从小没动过儿子一根手指头。

        但说他溺爱子谅吧,也不见得,子谅从小就学钢琴、学散打、学击剑,他十几岁时肯特甚至专门从国外找来了雇佣兵教导他搏击术,还找来了特种部队的兵王教他各种侦察、作战技巧,就是因为有一阵她父亲想让子谅去参军,肯特便提前为儿子准备了各种特训。

        那段时间,子谅身上总带着伤,肯特在儿子面前为他鼓劲加油,背地里却抱着她哭了好长时间,但即使这样,他也从没松口给儿子取消这些特训。

        她从肯特身上看到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父爱,他对儿子从不吝啬夸赞之词,甚至一口一个宝贝儿、亲爱的,他的爱不像华国父亲那样含蓄内敛,而是像火焰一样热情激烈,她自认是个爱护儿子的好母亲,但跟肯特一比,倒显得她对儿子有些冷淡了。

        没办法,有时候她也想抱抱儿子时,肯特已经扑上去宝贝长宝贝短了,她只能无语地看着父子俩腻歪,完全不想再去凑那个热闹。

        肯特还在双手托腮星星眼畅想着儿子的爱情奇遇,文慧娴又一脸半信半疑地问文子谅:“你不会骗我的吧,这实在太玄乎了,那既然你喜欢你梦里的那个女孩,又说非她不可,那你昨天怎么跟我说交了女朋友?”

        肯特闻言也一脸期待地抬头看向儿子,他真的像是在听故事一样,迫不及待想知道后面的情节发展。

        文子谅解释:“这就更不可思议了,我前几天下班路过首都大学时,看到了一个跟我梦里的女孩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真的吗?儿子,这是真的吗?的确太不可思议了,你竟然和自己的梦中人相遇了,我要写信告诉你祖母这个消息”,肯特兴奋地站起来,他站起来坐到儿子旁边,摇着儿子的手臂:“然后呢,你和她一见钟情了是吗?然后你们在一起了对吗?你说的女朋友就是你梦到的那个小仙女是吗?”

        爸爸的一连串追问让文子谅有点招架不住,他原本想说的跟这相差不大,于是顶着爸爸殷切的眼神,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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