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谅讥讽一笑:“我人都不在了,文家军那一役损失惨重,估计我死后也是死的死,散的散,是非功过岂不是任由他人评说,总归我问心无愧就是了。”

        话虽这么说,可越诗还是恨,直到她死的那一年,平林候一家仍过着金尊玉贵的生活,可他呢,他被北狄人悬尸城墙,连死后都不得安宁,文家一家老小更是度日维艰,要不是她暗中让人照应,文家恐怕早就在京城呆不下去了。

        “然后呢?你又是怎么来的这里?”越诗又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死后再一次睁眼,我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我听见这一世的母亲为我取名文子谅,我渐渐长大,面貌也与前世一模一样,我猜想这两世可能冥冥中有着说不清的关联。”

        越诗抬头:“那你是一出生就在这里的?”

        文子谅点头:“没错,我妈妈叫文慧娴,爸爸是华国与外国混血,他出身国外的顶级财团,名字叫肯特福尔曼,所以我还有一个名字叫伊森福尔曼,我祖母是个华国人,受她的影响,我父亲年少时就喜欢华国,后来大战爆发,他不顾家人反对来到这里,最初是做战地记者,后来跟在大领导身边写一些纪实报道,就这样,他认识了我母亲,母亲当时才从上一段婚姻中走出来不久,在我父亲的热烈追求下,他们很快结婚有了我。”

        越诗:“所以你母亲那时候也在那位身边?”说着她手指向上指了指。

        文子谅轻轻一笑:“我外祖父是文见远。”

        越诗一愣:“是收音机里经常听到的那个文见远吗?”

        她还没跟王建业离婚的时候,王建业经常在家里听收音机,文见远这个名字她听到的次数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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