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越灵睡了一觉醒来鼻子有点难受,今天泡在水里的时间太久,还是感冒了,她喝了妈妈给她开的药之后,躺在炕上无所事事,她也在想那个神经病赵佩佩。

        她今天之所以没告诉妈妈真相,一方面是因为不想让妈妈担心,另一方面就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当时现场就她和赵佩佩两个人,就算闹到公安局,也不能定罪,对方再狡辩几句,说不定什么事儿都没有。

        再者,赵佩佩是本地人,她是刚来一个多月的知青,如果把这事闹大,村里人就算知道责任在赵佩佩,但也难免对她的印象打个折扣,她还想安安生生在这里呆几年,所以,与其明面上闹大,还不如在其他方面给赵佩佩个教训。

        但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好法子,就听说了赵佩佩差点被淹死的消息。

        事情是这样的。

        江砚回家后不久就又出了门,他先是绕道到赵寡妇家,借口看自己亲爹找到江大鹏,跟他吩咐了几句之后,便一路往村外走去,期间还偶遇了好几个村里的人。

        他走到村口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村支书。

        村支书是江长源和江长河两兄弟的爸爸,江砚平时跟这两兄弟走得挺近,村支书对他一向很照顾,于是碰上了就问他:“这么急匆匆地是去哪儿呀?”

        江砚不好意思地笑笑:“家里的煤油快用完了,趁着今天不上工,我去镇上供销社再买点儿。”

        支书闻言冲他摆摆手:“哦,那你快去,一会儿晚了天该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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