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端起搪瓷缸喝了一口茶,靠在桌边想了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从严?怎么个从严法,其实农村这种情况还真不少,尤其那些重男轻女的家庭,拿女儿的亲事给儿子换好处的大有人在,不过这种事说到底是家事,民不举官不究,这越家人也是倒霉,碰上个硬茬子,事情闹大了。

        “走,吩咐革委会办公室的人,让他们跟咱们去石门村走一趟!”

        李书记将茶缸里的茶喝完,吩咐公社干事,让他去革委会叫人,他们得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了,毕竟是县长亲自批示过的,耽误不得。

        中午,越家人正吵吵嚷嚷吃着午饭,二房越来喜一家子这几天像是哑巴了一样,任凭陈婆子怎么打骂都不说话,该上工上工,该吃饭吃饭,一点也没有了之前的斤斤计较。

        “这有些人啊,还不如畜生呢,这些饭我给村里那汪汪叫的畜生吃,畜生都知道冲我摇尾巴呢!可这人啊,我供她吃供她喝,她却不要脸地在后面算计我……”

        陈婆子从安远市回来后,始终心气不顺,本来好好的已经板上钉钉的一桩事,就让二房那几个天杀的给搅黄了,现在弄得她小孙子非凡的当兵机会没了,还得罪了队长家,老二家白白算计那么多,到头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这几天她对二房一家子都没有好脸色,打骂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了,她还想把老二一家子分出去,树大分枝嘛,更何况老二一家处处忤逆她。

        孙燕一直忍气吞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不想给陈婆子借口把她一家子分出去,老太太这些年从越诗那抠出来不少钱,要是现在在老太太的气头上被分出去,指不定一分钱都拿不到,还不如等她气消了再做打算。

        不过天天听着陈婆子不着四六的叫骂,她还是忍不住盼着这老太婆早死。

        王小凡经过这次的事,可算是恨毒了二房一家,陈婆子之所以火气迟迟消不下来,也有她和自己男人在背后添油加醋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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