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琪可气急败环的声音听得很明显,“妈,你总说让我不要着急,我能不急嘛,越诗那个小贱人不仅吊着我哥,现在她还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缠上了子谅哥,我再这么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陈老太太倒一副不急不缓的语气:“你急有什么用,咱们不是把她的底细都查清楚了嘛,以她的出身背景,别说嫁给文子谅,就是嫁给你哥都差得远,你可别忘了,文子谅呆的可是保密单位,政审比你哥部队上只严不松,再说文慧娴要是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和这样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她能什么都不做吗?”

        陈博毅听着屋子里母亲和小妹的对话,他有点懵了,什么叫越诗不仅吊着他还缠着文子谅,越诗怎么会认识文子谅,再说他明明没有向家里提过越诗这个人,怎么母亲和小妹对越诗的了解似乎比他还深?

        吱呀一声,房门被陈博毅不小心推开,陈老太太闻声望去,看见儿子在门外定定看着她。

        “博毅,你怎么还没睡啊?”陈老太太站起来尴尬地没话找话,她不知道儿子在门外听到了多少,她还没准备跟儿子彻底摊牌,尤其是中间还牵扯进来一个文子谅。

        陈博毅走近她们,陈琪可喃喃地叫了一声哥,陈博毅目光在她们间逡巡了一遍,问道:“你们说的越诗是我想的那个吗?你们是怎么知道她的?”

        陈老太太顿了一下没说话,她在犹豫,看来儿子刚才在外面听到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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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瞒似乎是瞒不住了,但她不能让儿子跟自己离心,认为家里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个锅得甩到旁人身上。

        陈琪可看看妈妈,又看看哥哥,陈老太太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道:“博毅,我知道你刚在外面可能听到了一些话,既然这样,妈妈就不瞒着你了,有些话还是应该摊开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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