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爷爷,您好,我是越诗。”

        “好好好,好孩子,快坐吧,第一次来家里不要拘束,以后想过来了就跟着子谅一起过来,家里就我们三个老家伙……”

        “爸爸,我今年才53岁,我才不老呢!”文见远话说到一半就被自己的好女婿打断了,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他对这个女婿是彻底没脾气了,肯特是唯一一个时常会惹他生气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总能逗得他哈哈大笑的人。

        不想再让他插话,于是文见远指挥肯特:“你去厨房切几个橙子端出来!”

        肯特不情不愿地进了厨房,文见远又继续跟越诗说话,这孩子看着眼神清正,说话条理清楚,逻辑分明,文见远越说越觉得自己孙子挖到宝了。

        “听起来你对书法倒是颇有研究?”两人一老一少倒聊的投机,文慧娴本想把手里的红包交给越诗,但她爸这会儿倒是跟准孙媳妇儿聊上瘾了,不过从两人的对话中,她倒是能听出来,越诗的文化底蕴相当深厚,并不是徒有其表的草包美人。

        “外公,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让越诗上去写幅字给您瞧瞧,不是我吹啊,她书法是真不错!”文子谅插话,他恨不得让家里所有人知道越诗的优秀,所以总是见缝插针地夸越诗几句,文慧娴可算开了眼界,她还从来没有见自己儿子这样过,果然遇到了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

        听孙子这么说,文见远倒真想见识一下越诗的能耐,毕竟孙子从小跟他学国学,对书法的鉴赏力相当不错,他能说好,那必然是真的不错,“那我们上去?”

        文子谅拉着越诗站起身,一行人上了二楼,文慧娴也跟着上去了,她也是从小就开始练书法的,但真没什么天赋,写了几十年还是没什么长进,听儿子把越诗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她也想见识一下。

        书房里笔墨是备好的,越诗站在桌子前蘸墨挥笔,一副气势恢弘的行书跃然纸上,行云流水的行书旁边,她又写了一行类似楷体的大字,但又不完全像是楷体,总归看着很有风骨,一看就笔力颇深,文见远这下倒真是有点对这个未来的孙媳妇刮目相看了,以字观人,这副字实在太令人惊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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