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没来,我不敢跟他说要离婚,他会打死我的,我实在是跟他过不下去了”,越诗话里微微带着颤音,声音里的害怕恐惧听得很是明显。

        两个男人闻言脸色变得严肃,“你丈夫还打你?跟妇联反映过吗?”

        越诗带着哭腔道:“我没跟妇联反映过,我丈夫说了,我要是敢在外面乱说话,他就打断我的腿,我这次是快要被他逼死了,才大着胆子想来这里办离婚的。”

        为了遮掩手腕上包裹着的纱布,越诗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袖衬衫,她把衬衫袖子挽上去,将手腕上的纱布解下来,对两个工作人员说:“同志,你们看,这是他上次用刀子在我手腕上划的口子,那天他喝多了回家就对我动起手来,拳打脚踢还不过瘾,最后竟然拿着刀子吓唬我,我心里害怕,便想把刀子夺过来,谁知道他一发怒,一下就在我手腕上划了一刀”。

        越灵听着妈妈声泪俱下的哭诉,面上都有些呆滞了,要不是她知道这里面还有其他龌龊勾当,只听她妈这么一说,她还真会认为王建业是个爱打老婆的孬种。以前也没看出来她妈有这种做戏的天赋,跟她当演员的时候比起来简直毫不逊色。

        不过她也立马反应过来,从提着的布袋子里拿出妈妈的病历本和办结的出院证明,眼泪更是说掉就掉,“哥哥,你们看看,这是我妈今天才办的出院手续,说起来她只有在医院躺着的时候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不用担心被打,今天一出院,她连家都不敢回,谁知道这次回去了下回还有没有命在,她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才想着离婚的。”

        越诗看着女儿眼泪哗啦地配合她哭诉,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女儿这副样子倒是她没见过的,不过转瞬她又觉得自豪起来,果然是她的女儿,这股子机灵劲定是随了她了。

        越诗欣慰于女儿跟她打配合,那两个男工作人员就有点目瞪口呆了。

        矮个男人不敢置信地问越灵:“你说她是你什么?你妈妈?你今年多大啊?”他一直以为后面跟着的女孩是前面女人的妹妹,因为要离婚的那个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怎么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她是我妈妈,我今年15岁,我妈妈3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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