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为了不暴露,这些日子滴酒未沾,此时弥漫的酒香将她酒虫都引出了。

        随性侍从见到枝枝惊讶了一瞬,便欲进去通传,枝枝将人拦下,带着些许好奇入了内。

        舫内,一女子弹着琵琶,她身旁的黄衫姑娘身姿婀娜,唱出的歌声婉转悦耳,在座之人纵是身边坐着清丽美人,心思也被她勾走了。

        枝枝站在门口看了会儿,客座上没有女子,难怪方才侍从看到她有些惊讶。此画舫上的女子皆是卖艺不卖身的,倒也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场面。

        高座之上,三皇子温濯之毫无坐相的慵懒斜倚着,手中酒壶被他喝了个空,他随手一丢,醉醺醺地看向唱曲女子,轻笑着,眼神在她身上一一扫过。

        他歪了歪身子,远远见到外头站着一名曼妙女子,他挑眉眯眼,见其穿着一袭紫色罗裙,白脂玉手把玩着腰间玉穗,饶有趣味一抬眼,眉目如画明眸轻佻,比之外头明月更明艳皎洁。

        温濯之心思被勾起了些,凝视细端,发现来者何人后,脸一下垮了,他啧了声,嫌弃道:“扫兴。”

        在座之人皆不约而同看向来人,待黄衫女子唱罢,发现众人心思都不在她身上了。

        枝枝并不在意众人的注视,她看向温濯之,做派十分符合书中记载,风流浪荡。

        二皇子与四皇子皆早亡,温濯之与温贺之是楚帝膝下唯一成活至今的。其天资秉性与温贺之相比无一出彩,所有的期许皆不在他身上,他便活得越发随性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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