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越来越近,快到枝枝跟前时它突然停下来回踱步,好像是在试探着她。

        枝枝看着它带血的嘴、锋利的爪…每个地方都在告诉她,这是活的豹子!

        她深吸一口气,暂时不去想现在的环境,尽力先让自己保持冷静,自己越恐慌就会越刺激它。

        花豹见她有恃无恐,便放慢了脚步,犹豫着,缓缓屈下了前肢趴在地上。

        僵持许久,见它没有动静后枝枝松了口气,这才抬头细看眼前。

        宽阔街道上,古朴古风的屋舍与楼台,身着古制服装的人们躲得远远的,道上凌乱不堪宛如灾后现场,甚至还躺着几个不知生死的人。

        长街远处,一支身背弓箭的小队整装待发,他们站的笔挺,目不斜视的等待着马上男子下令。

        竣黑的马,冰冷铁蹄偶在原地轻踏,马上男子肩背宽阔身姿挺拔,健硕长腿自然的架在两侧,身上未着军装,一袭压抑的鸦青色锦袍上绣着细致金丝。

        雕纹发冠之下剑眉微沉,轮廓分明的五官,朱润薄唇连至下颚长颈,每一处皆透着冷漠与威严,俊绝容貌单望一眼便令人生叹不敢再窥。

        他从豹子至街伤人时便一直注视着宫门下的一举一动,没有下令救援或阻挠,丝毫未动容的墨色双眸,漠然沉如寂夜,冷淡且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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