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坠西山,皓月悄升,满室旖旎方散。

        一番假山虚雨过后,萧然慢条斯理的整好衣冠,替床上的人儿盖好妆花被,便取了架子上的铜盆外出打水。

        一会儿功夫,他折返时,发现宁汐胡乱套好了衣裳,看到他呆了片刻,然后把头低下。

        萧然嘴角微提,走到床边的小杌子坐下,手里捏着一个白瓷瓶:“脚伸出来。”

        宁汐脚趾头蜷了蜷:“做什么。”

        “你被那畜生抓伤了,”萧然看她别别扭扭,伸手探进被子里将她一双腿捉了出来,搁在蔽膝上:“别动。你哪处我方才没看过?”

        宁汐刚潮退的脸唰的红了。

        她怀疑顶替大堂兄的这人,以前八成是个粗鲁无礼的山匪。

        但他的谈吐学识又不像,除了面对自己那副恨不得拆吞入腹的狠样……宁汐问出疑惑:“你到底是谁呢?”

        “不是说过了,萧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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